她的声调没多大，但威慑力能震住整个天台。

酒吧的音箱里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，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，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
两人往上走了三层，找个偏僻的角落待下来。

“你怎么样，”符媛儿早看出她很虚弱了，“老妖婆没对你做什么吧？”

“妈！”

当他的目光往这边扫来时，她赶紧低头避开。

她在试探，试探神秘女人与程子同的关系。

“老妖婆，你别以为你能只手遮天，你敢伤子吟一根头发，我跟你没完！”符媛儿怒喝。

其实最难过的，是她每次碰上挫折，想要对季森卓倾诉的时候，他总是特别难联系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，我联系不上她，也找不到她。”符媛儿好灰心。

程子同说道：“我送你先上车，这里的事情你别管了。”

程子同冲了半瓶牛奶喂了孩子，孩子已经熟悉了他的味道，不哭也不闹，喝完奶后扑腾了一下悬挂在婴儿床边的玩具，便乖乖的睡着了。

蓦地，屏幕再次亮起，看监控记录的时间，中间有五分钟左右的画面被人删除了。
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，“早上的时候，你和妈妈都知道了是不是？”

程奕鸣不得不服软，他往符媛儿等人扫了一圈，“你们都跟我来。”

难道这里面还有她没发现的证据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