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昨天晚上格外的听话，应该很累。

沈越川？

相比林知夏的委婉，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，俨然是一副“我八卦我有理”的样子。

萧芸芸知道沈越川是故意的，他想借此转移话题，说不定还能找到借口生她的气。

萧芸芸不知者无畏的歪了歪头：“如果我继续‘胡闹’呢？”

“情况有点糟糕。”朋友说，“公司股价出现波动，股东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，咬定这是沈特助的责任，要我们总裁开除沈特助。”

他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，萧芸芸的理智已经消耗殆尽，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。

她没有问沈越川和萧芸芸打算怎么办，而是说“我们”。

“等一下。”萧芸芸拉住沈越川，看着他问，“你还会和林知夏在一起吗？”

沈越川在萧芸芸跟前蹲下，看着她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许佑宁还在想着怎么解释，穆司爵就冷冷的打断她：“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？”

真相浮出水面，一切又回到原点。

交换结束后，萧芸芸申请在国内实习，和其他苦哈哈的医科实习生一样，跟着带教老师从最基础的开始实习，患者和同事对她的评价不错，带教老师更是视她为重点培养对象。

沈越川嗤笑了一声：“你觉得有可能？”

萧芸芸这才注意到，陆薄言和苏亦承手上都提着东西，看起来像是青菜和海鲜之类的食材。

难怪她这么早就回来，难怪她会收拾东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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