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我们都去，”她说，“必要的时候，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。”她不得不承认，谌子心果然高杆。

“老大，我能用我的一个秘密，跟你交换一个秘密吗？”她忽然问。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？”他问，“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？”

“这是我和祁雪纯之间的事，跟其他人无关。”他硬着头皮回答。伸手往旁边探去，被窝里尚有余热，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

这话倒是对啊。“见专家的时候，不要问这个问题。”他轻咳两声。

谌子心不禁脸颊泛红，“司总，我和祁雪川的事，你不必操心了……我从来没得到过学长，所以也没有多伤心。但这段时间，我才真正认识了司总，我很羡慕祁姐，能够找到你这样体贴周到的丈夫……”“她在哪儿？”

“如果一万个人来下载，找起来就费劲了。”祁雪纯说，“而且对方还可以更改变化IP。”“不就是你看到的那回事？”她苍白的小脸上挤出一丝笑意。